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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arl在一旁默不作声，关注着两人的互动。
他知道李歆儿这样做的用心，不过这让他很意外。
这样的李歆儿和他所认知的李歆儿，是完全不同的，但这样的她，似乎看着并不违和，不经意间，Carl的眼神越来越温柔。
文文迟疑了一阵后，又看了眼假山那边，最终又主动跟李歆儿对视上。
李歆儿再次问，
“所以我问，你回答我是或者不是，可以做到？”
文文这次没有再犹豫，点了点，
“嗯。”
很微小的鼻音，不仔细听压根都分别不出来，是鼻息还是她的回答，但对文文来说，是非常大的进步。
李歆儿满意一笑，夸奖的摸了摸她的脑袋，
“那后面有活的小动物是吗？”
“是。”
小奶音有些沙哑，回答时她还不忘点头，双重肯定。
“你想救它？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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