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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旁的田恬忍不住开口炫耀道：“怎么只是点皮毛，师兄明明已经学到了九天雷霆第九层了。整个剑法也才十一层罢了。”
边上的姜向晚耳边正好听到：“你们说现修仙界里，还有谁能和秦老祖相比。我看都不行。”
“怎么不行，你没听说海宗掌门的亲传弟子顾彦白。人家如今已是金丹中期了，他也不过三十岁。堪比弟子里的第一人。”
“很是，现修仙界也就顾彦白可与秦老祖当年一比了。”
姜向晚顺势扭头瞄了眼顾彦白，却发现他的神情有些奇怪。不仅没有敬佩，也没有因为和老前辈相提并论的骄傲，甚至嘴角勾起一丝嘲讽。
眼神里似乎充满了看不懂的风暴。
顾彦白发现了姜向晚的窥视，却没有任何慌乱。只是大大方方的温和笑道：“怎么了？姜师妹？可是我脸上有东西？”
这一发问，倒是让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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